2007年10月14日 星期日

圖書館學 資訊科學 知識管理三位一體對人類社會的現況趨勢和未來發展

前言—矛盾 視野 虛名的危機
圖書館學長年以來一直處於一個內部的嚴重矛盾,那就是許多人都在質疑圖書館學是不是一種Science?構不構成一種Science?對於圖書館工作者和圖書館學校的教育者而言,這是一個極端嚴重的內心矛盾。這個矛盾長期圍繞著熱愛圖書館的人士,這個矛盾也帶給了許多在圖書館學系所念書的年輕朋友們,渾身的無力感和茫茫然。圖書館的矛盾至少有一百年的歷史,顧敏在「圖書館的四個文明」乙文中,分別敍述了圖書館各個文明時期的內部矛盾(註一)。中國大陸資深的圖書館學者黃俊貴館長在新世紀初曾寫了一篇「醜陋的圖書館」也充分反映了這種學術矛盾的心境(註二)。在台中圖書館工作的青年圖書館員李欣如在「近期美國圖書館教育」短文中,直述:「圖書資訊學因沒有自己的理論基礎,多延用其他學科理論作為圖書資訊學的核心」(註三),這是圖書館學校教育的一個大矛盾,一方面頒授碩博士學位,一方面找不到理論基礎,正好反映了圖書館學在青年朋友們心中的普遍「地位」。
圖書館學的基本問題是如何分析矛盾,整合矛盾,抽離矛盾,衝出矛盾,並且探索新的學科起源和學科理論。 21世紀第一各十年的圖書館學理論研究,酷似1960年代新聞傳播學的理論探索,環處在真正起步的門外。 我的信心是圖書館學當然可以去發現他的理論,此其一,圖書館學更可以建立起系列性的探討與研究,形成一門普世公認的重要性如同管理科學。
資訊科學是社會的幸運兒,電腦科技和通訊技術提供了資訊科學成長的養分。當第三代電腦和第四代電腦交會銜接的1970至1975年代,資訊科學information Science 獲informatics在提倡知識工業和資訊工業虛名下的資訊社會中,實實在在的誕生,和協助電腦科技在人類社會中,首次成功的軟著陸soft landing 。30至35年以來,資訊科學一直忙碌這種一趟又一趟的「軟著陸」,在商業機制的推波助波之下,資訊科學一直是個成功的幸運兒。並且遠遠拋卸下那虛名中的知識工業和資訊工業,直接捕實了高唱30年的資訊社會information society大門。其中圖書館學和圖書館工作提供了資訊科學許多的發展原始胚素和基因idea on or idea from。顧敏在1980年所寫的「資訊工業與資訊事業」專文中指出 :資訊革命發生於圖書館,而影響到全社會。同文並指出 :我門唯有建立起全國性的資料系統,和各專業科目的分科資料系統,才能完善地發展一個全面的資訊社會。同時,另外產生了一個混血的圖書情報學/圖書館學與資訊科學LIS。在歐洲又加入了一位親戚而形成了LID,Library Information and Documentation。然而,不管Information science 的家族成員如何? 這個IS的視野,始終和IS (Information system)在一起的。那麼IS等於IS嗎?
是的,也許您會說資訊科學IS等於資訊系統IS;或者您會說資訊科學等於資訊系統加上資訊服務Information services,所以您可能贊成IS(1)=IS(2)+IS(3)。
IS(1)=information science
IS(2)=information system
IS(3)=information services
資訊科學的視野vision,隨著資訊技術在人類社會中,一次又一次成功的軟著陸之後,包括硬體,軟體,個體的熟知與操作,終於走入了「內容為王」contentis the king的階段。當然,內容就不是能夠著陸於讀者/客戶的問題,而是一個更龐雜的待決問題。因為硬體,軟體,個體是一種技術認知,學習和熟悉操作的著陸,內容則是一種千變萬化的思想與知識,以及表達這種思想和知識的符號及組織方法。前三者是技術性的,內容則是社會性的,隨機性的randing。資訊科學必須和社會結合,資訊科學必須把視野放在內容content和context之上。資訊服務IS(3)只是資訊科學會面對社會的一個起步而已。資訊科學還有更大的視野和發展領域,那便是「資訊社會」和「資訊社會學」:
IS(4)=information society
IS(5)=information sociology
比較完整的資訊科學,似乎是IS(1)=IS(2)+IS(3)+IS(4)+IS(5)。因此,資訊科學並不是資訊系統的延伸,一個優質資訊系統的建設也不只是資訊技術及資訊工程的支撐,便可成功。其中涉及到「人」與「人」、「人」與「機器」、「機器」與「機器」,成千上萬次的溝通傳播communications,才能定讞。優良的資訊系統本身就應該含有社會因素在內,也就是所謂的HCI(human-computer interation) 。
最近西方國家有一各四人專家組簡稱JITA,JITA是分別將四人小組名字的第一個字母為代表組串起來,他們是Jose Manual Barrueco Cruz,Imma Subirats Coll ,Thomas Krichel and Antonella De Robbio等四人,在JITA四人專家組分類下的「資訊使用和資訊社會學」這個部份,引起了筆者高度的重視,在這個領域內他們羅列了九項重要的課題,包括:
1. 資訊使用和衝擊影響Use and impact of information
2. 書目計量法Bibliometric method
3. 資訊存在社會Information in society
4. 資訊社會Information society
5. 資訊經濟Information economics
6. 資訊政策Information policy
7. 資訊傳播與流通Information dissemination and diffusion
8. 資訊需求和資訊需求分析Information needs and information requirements analysis
9. 使用者介面和使用能力User interfaces usability
10. 其他
深得筆者會心一笑和賞識的是JITA四人小組把書目計量bibiometric列入資訊社會,這是非常正確認知和提倡。書目計量bibiometric有一連串的變身包括資訊計量infometric和網源計量webmetric等,事實上正本朔原bibiometric一詞即可涵括infometric, webmetric,書目計量是一種行為研究behavior study,包括作者個人知識習性和行為表現研究,社會性集體知識研究的行為研究。書目計量的研究尚處於蠻荒的原始階段,書目計量是知識管理的基礎手段之一,書目計量也是研究資訊社會學的起步,書目計量本身急待建立起一套系列性的方法,初步完備的書目計量可以促成知識進入序列狀態knowledge in the order。2003年擔任美國資訊學會ASIST會長的Trudi Bellardo Hahn女士亦指出: 資訊科學研究者創出了書目計量學bibiometrics,以測量資訊爆發Information explosion 量,書目計量對於科技和學術的產生及傳播,具有相當意義。筆者願意指出: 書目計量學的潛能和影響力尚未出現。
JITA所列出的資訊經濟是知識經濟的先身與變身。目前知識經濟被嚴重窄化成生產工具,不如反回歸為資訊經濟。「資訊」在1970年中即被視為財貨good,亦視為資源如水力如森林如石油。當然,資訊經濟早就超越這些,以資訊社會,資訊經濟,資訊政策,資訊傳播為核心的資訊社會學,是各很好的視野,足以為資訊科學的學科研究,找到更廣大的前進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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